我買了兩個!”纔想著讓宋止書去選個千燈,轉眼就見哥哥拿著兩個走了過來。

“兩個?我們三個人如何放!”我指著那兩個千燈!這千燈祈願,與所愛之人祈願,可這兩個如何放?“你且拿著許願便是”哥哥遞了筆來,讓我寫燈願。

我拿著筆,不知寫什麽!“願得——”“願得一心人,白頭不相離!”我擡頭看去,是顧銘潯。

我手未動,筆在千燈上落了墨跡,顧銘潯接過我手中的筆,提上了後麪的字,在落上的的墨上點了朵梅花。

“太子殿下!你怎會在此”我遞上火摺子,顧銘潯接過點上了千燈!“看你獨自一人,與你放個千燈!”“我不是一人啊,我還有哥哥!”我轉身尋哥哥,卻見不遠処,他與宋止書一起放了千燈!“現在是一人了!”顧銘潯與我一齊看著哥哥,笑著低語。

我看著顧銘潯,他嘴角帶著笑意,低頭看著我,我臉紅耳赤,心下小鹿亂撞一般。

顧銘潯放著天燈,我恍然見了天燈上有了我的名。

我看著他,他看著越來越高的天燈嘴角噙笑。

菸火突然爆開在天際,我嚇了一跳,耳朵被顧銘潯得雙手捂著,我看著顧銘潯,他好像對我說了什麽,菸火太響,我未聽清,衹連連點頭。

“那就說好了!鳶鳶”“說好什麽?”“給我綉荷包!”“我何時答應過太子殿下綉荷包!”“剛剛菸火時!”菸火時!?我衚亂答應些什麽!我氣急了,搖頭與顧銘潯說我不會綉荷包,他不應,快步走在前,我跟著他,我覺著我像衹嘰喳的雀兒一般! 任我如何軟磨硬泡,顧銘潯也未鬆口。

我終還是笨手笨腳替顧銘潯綉了荷包,因他與我說,我若不綉,便讓我抄寫四書五經。

綉荷包的日子裡,顧銘潯還是想著法的讓我抄了四書五經。

“我若是不抄呢!”“與你父親說你不學無術!”